两位保姆大嫂八成是太高兴了,叮嘱了好多话,许思文跟武庆刚眼冒圈圈儿的出了门。
“生个孩子真不容易!”许思文抹了把汗,说法太多他都没怎么记住。
“也就现在矫情啦!以前俺大嫂那会儿,揣着娃儿呢,还得跟俺们一样下地干活儿,还有的大肚子听说是正干活着呢,孩子就生了!可轻松了!现在的人就是娇气的不得了,不去医院就跟活不下去了似的,搁在过去几家人能上的起医院啊?都在家生,接生的婆婆都没几个的。”武庆刚一个劲儿的吐槽。
“你瞎说什么呢?现在多科学多好啊?就没几个孩子夭折的!”许思文对武庆刚的观点不赞同。
“你说的那么轻松,可生孩子的又不是你。据说自然生产的时候那种痛是非常严重的,所以才会有‘儿的生辰是母亲的受难日’的说法。”
俩口子一路拌嘴到了医院,许思文拎着一大堆饭桶饭缸子,武庆刚提溜着好几百染了红色的鸡蛋!
找到武家人的时候,是在高级病房里。
可怜的是,这里依然是朝立医院,高级病房里的医生护土们,对许思文和武庆刚还有印象呢!
不过幸好产妇的病房跟当时许思文住的不是一个病区,更加温馨和肃静。
就在医生和护土偷偷庆幸的时候,武庆刚拿着红鸡蛋,许思文抱着装红鸡蛋的篮子,在医院里四处乱蹿,见着人就发个红鸡蛋,讨个好彩头,听人家说恭喜。
许思文听的满面红光,笑呵呵的跟每一个人都“同喜同喜”,武庆刚发红鸡蛋发的可郁闷了,这有啥可“同喜”的啊?
尤其是看到许思文还跟俩七老八十的说“同喜”的时候,武庆刚这郁闷可是到了顶点。
“都老天拔地的了,你跟人同喜啥呀?”武庆刚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同喜那俩老么卡眼儿的样子,也不可能再生的出啥来了。
“客气客气而已,你还当真了?”许思文呲牙咧嘴的保持笑容,但是小眼神儿嗖嗖的飙向武庆刚:“你要是认真你就虎了。”
噎的武庆刚一愣一愣的!
卧槽!
他被媳妇儿鄙视了!
倒是有一对夫妻,还有四个老人,看样子应该是双方父母,接着红鸡蛋的时候,女的眼红红,男的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