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卫国自然是心领神会,不过他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是杯到酒干。
钱志的酒量本来就差,三杯两盏下肚,就有些晕乎乎的了,没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大庄虽然比钱志能喝点,但酒过三巡之后,也开始舌头打卷,站都站不稳了。
他原本是想看方卫国的笑话,结果自个儿先不行了,只剩下满心的佩服。
而方卫国呢,他的酒量其实也算不上顶好。但他有秘密武器啊!
每次借口上厕所的工夫,他就溜进空间里,猛灌几口那带着解酒奇效的池塘水。
这么一来,不管喝多少,他都能保持清醒。
最终,桌上的三瓶二锅头都见了底。
这场酒局,有人酩酊大醉,有人强撑着面子,有人暗中使劲,有人却始终清醒。
不同的人,不同的醉态。
夜深了,酒席散尽。
方卫国先是费劲巴拉地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大庄给搀扶回家,交给了满脸无奈的庄嫂。
返回钱家,他又把烂醉如泥的钱志给弄到了床上,让他呼呼大睡。
此时,屋里只剩下文丽抱着钱多多,坐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着。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疲惫,看到方卫国凑过来,忍不住低声抱怨道:“这孩子,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肯睡。”
方卫国笑了笑,轻声道:“别着急,慢慢来。”
文丽抬眼看了看他,眼神里带着关切:“方干事,你喝了不少,吃个橘子解解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