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们钟大小姐居然听懂了。”单潇然调侃了钟少妍一句,而后摊摊手,懒洋洋道:“明明是你那干弟弟不知羞,这小破屋隔音那么差。”
“……”泠轻雨如遭雷劈。
她和叶肆许久未亲热,昨夜瞬间天雷勾地火,完全没注意闹出的动静。
天呐,她不想做人了。
“轻轻,都收拾好了。”叶肆从房间出来,立马将走路艰难的泠轻雨打横抱起。
昨晚经过几番激烈“大战”,从床榻到桌台,都被二人弄得一片凌乱狼藉,泠轻雨看着就臊得慌,让叶肆留下来收拾。
谁让他还那么龙精虎猛,自己则累得迈不开腿,太不公平了。
“哎不用,我没那么严重,能自己走路。”泠轻雨窘迫更甚,拍着叶肆的肩膀,“这么多人看着呢!快放我下来!”
叶肆把泠轻雨的脑袋轻轻往自己怀里按,让她的脸贴着自己胸膛,就像把最珍贵的宝贝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瞧上一眼。
“如此便看不见。”
“……”泠轻雨哭笑不得。
院子里的前辈们探头瞥了过来,她只好往叶肆怀里缩了缩,实在是没脸见人。
叶肆视若无人地将泠轻雨一路抱上了云车,想起方才客厅中的谈话,他道:“昨夜我设了结界,不会被人听到。”
“真的吗?”泠轻雨眨眨亮晶晶的眼睛。
叶肆俯首贴近泠轻雨的耳朵,本就极富磁性的嗓音在刻意压低时更显暧昧缱绻,温柔中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和专横。
“你在床上的声音,只有我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