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付廷森看见湛礼之后神色凝重,招招手又让手下将他带走了。
穆余想帮他说话,付廷森不让,她就只说了一句:“你别再欺负他。”
付廷森听了蛮不痛快:“我哪里欺负他。”
他说:“他一个特务,跟我不对头,不知道哪天就要举枪杀我,我还要将他留在你身边,天天搁在眼前吗。”
特务?
穆余不明白。
“还记不记得你刚开业时打架闹事的那几个人,那些人跟他是一起的。他来时确实只是个普通人,早就退伍,那些人又找到他,在茶馆借此机会跟他碰上头。”
“他那组织之前就被我端过,没除干净,我只是把他送走,没一枪崩了他,已经是我手下留情。”
“他在你面前装装可怜,你还真的心疼他,还因为他跟我闹……”
付廷森越讲越生气,生出几分委屈,想咬她,看见她唇上的伤口,只好低头在她锁骨上落下一个牙印。
他想起湛礼在她面前的样子就拳头痒,谁都没有他会装,谁都没有他黑心。
可恶至极。
穆余没有想到。
她有点懵,需要一点来消化,她将所有事都想得太简单了。
她抠了抠手指:“你怎么不早些跟我讲。”
“开始是不确定,之后,是被你气的。”付廷森捏住她的鼻子,“我那时候跟你开口,倒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实在别扭,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
“我信啊……”穆余抱着他,“我信。”
她如今就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