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不行。
“等舒服些,我们算算账。”
季祈永身子一抖,立刻下床请罚,可他似乎忽略了秋庭桉所说的舒服些。
秋庭桉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眉头紧锁。
他刚刚这一番话,就是试探季祈永,是不是,只是无条件服从他的话。
可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头不痛了?”
肯定疼,可季祈永微微摇摇头,“没关系的,请师父责罚。”
秋庭桉倚在床边,瞧着这个孩子,有些失神。
昨晚季祈永说,不想做太子,不想做皇帝。
难道,以往真的都是他,强加给孩子的束缚吗?
时间缓缓流逝,良久
秋庭桉在等醒酒汤的药效,而地上的季祈永不知为何师父今天会如此冷漠。
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他在想秋庭桉会罚他什么?
是醉酒?口无遮拦?
还是昨晚,他说自已不想做太子、皇帝,会觉得他胸无大志,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是不是很久,没有以正式师徒的身份,惩戒你?”
冷不丁的话,季祈永也分不清秋庭桉是否生气,只是乖乖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