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清适时的起身,去了门外,将门掩好。
季祈永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转述给了时序政。
时序政也大概了解。
“来,趴哥哥腿上,给你看看伤。”
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自已的伤,一直都是时序政照顾。
季祈永乖乖趴下,怕压着时序政,自已留了力气,虚虚的撑着。
时序政笑了笑,一手给他压实。
“别动了,我不是你师父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我习武,三个你,也压不坏我。”
闻言,季祈永被逗笑了,乖乖的趴在时序政腿上。
时序政给季祈永擦药,伤口看得让人心疼,下这么狠的手,这么懂事乖软的小孩。
秋庭桉也下得去手。
时序政在心里又给秋庭桉暗暗记上一笔。
“你习惯等待你师父主动,往往情绪也跟着他走,有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解法。”
时序政笑了笑,仔细为季祈永处理,有些地方伤的重,他便更加小心。
季祈永不明所以,但一番听教后,若有所思的歪了歪脑袋。
“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物以稀为贵,当你很贵的时候,自然就会引来珍惜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