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祈永目送着温和清,“外面风大,阿卿你让大可,给你找件披风。”
温和清莞尔一笑,“嗯,殿下安心。”
等温和清走后,秋庭桉一言不发的给季祈永处理着脚腕上的伤处。
季祈永小心翼翼的戳了戳秋庭桉,“师父……您还生气吗?”
想想应该还生气,“我亲亲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秋庭桉手下一顿,没抬头,“我在想,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不算束缚。”
“永儿,我心中所想,希望你可以独立,有自已的想法,但刚刚在你和温和清互动时,又会下意识控制你。”
“你觉不觉得师父很矛盾?”
秋庭桉其实也陷入一种怪圈,十年来,他习惯管着季祈永,照顾到方方面面,但这种关心,是对他好吗?
季祈永认真想了想,“师父……其实我觉得,一个人一种相处的模式,像哥哥生性开朗活泼,他需要父皇这样开明的伴侣。”
“可我从小缺乏安全感,离开您,会像鱼离开水。”
“大约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别人问及隐私,或者被全面管教、照顾。”
“可对我而说,您每天问我,今天都做了什么?哪样菜爱不爱吃?或者像刚刚……”
“我会觉得有一种爱的实质感。”
秋庭桉静静的听着,给季祈永按摩着脚踝,他也在反思自已的做法。
“继续说”
“而且我也并不觉得,这是身份的不对等,以前罚,我确实会觉得很痛、很委屈。”
“但自从我们戳破身份,确定爱人关系,您也在改变,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