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再忍不住求情,师父会罚你双倍。”
时序政停下来,很认真的看向季昌宁:
“有什么事情坦诚一些,如果疼,你就跟师父说,委屈也要说,知道了吗?”
时序政猜季昌宁不会说,索性便搬出裴书臣。
“你憋在心里,师父日后发现冤枉了你,他老人家心里也不好受的。”
“好”果然,季昌宁答应了。
季昌宁会为了别人吞下委屈,相反他也会为了别人,逼自已把委屈说出来。
时序政知道这样不好,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进了屋,裴书臣果真在等他。
虽然脸上依旧冷冰冰,带着怒气,但也没有再追究什么。
季昌宁想说话,但声音实在太哑,便忍着不说。
时序政没再留下,临走还拍了拍季昌宁肩膀,“别气师父,也别委屈自已,你们是师徒,不是敌人。”
一时之间,屋内就剩裴书臣和季昌宁,气氛顿时冷凝。
时序政出去前,关好了门。
待屋内陷入沉默,裴书臣没开口,但手已经轻轻按在季昌宁的胳膊上。
“放松,老夫看看你拉伤怎么样。”
裴书臣微微拍了拍季昌宁紧绷的肌肉。
“你不用这样忍着,如果拉伤了,我们及时医治,就不会影响后续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