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时序政被晾在一边,心中有些忿忿不平。
他微微咬着嘴唇,眉头皱起,眼睛微微眯起,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看季昌宁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准备继续了,自已又白准备!
真讨厌!
气鼓鼓的背过身,面朝池边。
突然,一只手臂,泛着青筋搂住他的腰,把他拉入怀里。
“对不起……”季昌宁的脑袋搁在时序政肩上,时序政的发丝很软,像小狗的绒毛。
身上有种淡淡的金钩吻花香,是种茉莉的清甜,混杂檀香的温润,大约是刚刚捣鼓草药时,碰到了。
其实这种花不适合送给爱人。
它的花语,独爱你一人,诱惑背叛的代价。
但季昌宁觉得,倒是很适合时序政。
钩吻是毒,亦是药,寸寸相思寸寸愁,钩吻至死情不休。
“那你让我亲一下,做补偿呗。”时序政生着气,自然说话带刺,“口头道歉,谁不会。”
就在他以为季昌宁会拒绝时……
对方沉默片刻,“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