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眼睑,紧咬着嘴唇,脸上满是纠结与无奈。
片刻后,带着几分自卑,缓缓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显得有些畏缩,垂头丧气地说道:
“奴只是个阉人,孤苦无依,既没有身份背景,也没有什么前途。”
说罢,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落寞与无助。
“太监怎么了?”季祈永坐了回去,“我有,但是我也不用,不是吗?”
很真诚的眼神,张大可刚刚脸色平息一些,又被季祈永大胆发言给羞得涨红!
“殿下这话可说不得,您是太子,天底下最尊贵之人,奴怎么能跟您相提并论。”
“太监也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再说了,谁说你没有背景,你是东宫的管事大太监,官居正五品。”
季祈永拍拍他的肩膀,“要是你和离哲修成正果,东宫就是你的后盾,你不必……”
季祈永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奴去看一看!”
张大可赶紧跑出去,还未来得及开门,“吱呀”
门便被推开了。
“永儿”
秋庭桉穿着黑色斗篷,半掩容貌,身后跟着神色焦急的离哲。
“师父?”季祈永声音颤抖,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