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中,顾二嫂拿了剪刀过来,摘下一些花,也送了沈今懿一些,“花可以煲汤和煮粥,带回去尝尝。”
“谢谢嫂嫂。”沈今懿抱着花,心满意足。
回程时,司机刚拉开车门,沈今懿一眼看到后座上放的礼盒。
陆徽时也看到了,猜到送礼的人:“燕回送的。”
“新婚礼物呀。”沈今懿把花递给司机,满心好奇地去看顾燕回送了什么。
礼盒打开,金色的光闪过,一块朴实无华的金砖映入眼帘。
上面的刻字密密麻麻,沈今懿眼前出现了重影,狠狠眨了下眼睛还是没看清,偏过去让陆徽时看:“哥哥,上面写的什么?”
陆徽时扫了眼,某人简直物尽其用到了极点:“顾燕回祝陆徽时和沈今懿情比金坚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琴瑟和鸣白头偕老相亲相爱花好月圆……”
“哇!”沈今懿两眼放光感叹,他接过礼盒盖好,放到一边,把坐得歪歪扭扭的人抱到怀里来,轻轻嗅了嗅,“刚才喝的酒?”
沈今懿走时口渴,喝了桌上的饮品。
“拿错了。”她现在看人也开始晃了,干脆趴到他怀里,“气泡酒,我以为度数不高没事,没想到还是醉了。”
她愤愤不平:“我怎么这么菜!”
陆徽时确定她的酒量就是一杯倒,但要顺着她的话承认她菜,以她这不服输的性子,今晚上都不得消停,肯定闹着要练酒量。
“不是你的问题,你喝的应该是调的酒,他们放错地方了。”
闻言,沈今懿从他怀里起身,眼巴巴地看着他:“真的吗?”
陆徽时一脸笃定:“嗯,真的。”
“我就说嘛。”沈今懿眼睛眯了眯,在她的思维中,很轻易就接受了这个说法,“我明明就挺能喝的呀。”
她摇头晃脑,醉醺醺臭屁的模样很可爱,陆徽时轻笑,把人抱近一些,和她亲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