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徽时盯着她,轻易就看出来她那点藏起来的不好意思,到底还是没忍住笑了下。
他洞穿一切的眼神下,沈今懿躲开他的视线,装出来的虚张声势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去。
她还记得昨晚上自已是怎么和他表白的,一想到自已说了那么多肉麻的话,脸红起来,飞快钻回床上,用被子蒙着头。
陆徽时扔了药片的包装,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他忍着笑,明知故问:“是在害羞么?”
被子里传出恼羞成怒的声音:“我才没有害羞,我是被苦到了来被子里缓解一下!”
陆徽时强制把她剥出来,“吃点东西就不苦了。”
“不饿,不想吃。”
沈今懿有点不舒服就想躲早餐,顶着一张红透的脸去抢被子,但没抢过他,气急败坏地叫帮手。
“羔羔,咬他。”
“喵呜~”羔羔也不知道听懂了,还是来加入他们的玩闹,跳到床上,翘着蓬松的尾巴小跑过来。
陆徽时顺手把小猫托在手里掂了两下,无情宣判道:“胖了,以后每天的猫条不能超过两根。”
这话一出,小家伙睁圆眼睛,不满地冲他哈气,从他手上挣脱后,咬着他的衣袖左右撕扯。
把它气得不轻。
沈今懿心疼得不行,慈母心作祟,“你估得不准,称一下才知道胖没胖。”
她这时候头疼也顾不上了,抱着羔羔起床,去楼下找称,最后用四舍五入的数据捍卫了羔羔尊严和猫条自由。
“我就说没胖吧!”一人一猫在他面前得瑟起来,看得陆徽时想笑,他只是借口把人哄下楼。
吃过早饭,沈今懿去补觉,陆徽时出发去了公司。
下班后,他去了最近的进口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