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了下情绪,接过花,牵起陆徽时的手,回身看到在一旁看热闹的一家三口,她还是会在介绍他的时候脸红,但已经能熟练说出那个称呼。
“奶奶,婶婶,这是我老公,陆徽时。”
陆徽时颔首,向几人问好,“奶奶,婶婶,叨扰了。”
来人西装深沉,贵不可言,和小山村格格不入,刚才的烟花比他们村最有钱的那一户嫁女时的排场都大,一看就是他给沈今懿庆生的手笔,婶婶没见过大人物,有些拘谨,笑着应了声:“快进屋坐!”
章樾和司机提溜着礼盒跟着进屋。
嘉嘉收到一整套精装百科全书,欢喜极了,婶婶指指陆徽时,他懂事地走到他身前九十度鞠躬:“谢谢叔……”
小家伙要叫出称呼时,觉得不对劲,看了看他叫了一月的今懿姐姐,又看看面前这位高到快够上他家房顶的叔叔,黑亮的眼睛闪了闪,改口道:“谢谢……哥哥。”
陆徽时摸摸他的头:“不客气。”
沈今懿在一边偷笑,打趣地在他手心里挠了挠,手被他牵紧。
婶婶和奶奶各自收到一套理疗仪,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腰和腿都有陈年旧伤。
使用步骤简单,但章樾还是拆了仪器,一步一步和两人说明使用方法。
婶婶再三感谢,给他们倒水:“坐这么久车饿了吧,我给你们下点面?”
沈今懿看向陆徽时,章樾在一旁回答了:“婶婶,我们吃过饭了,不过能不能麻烦您给我们找个住处?”
婶婶连忙说:“住的地方有,旁边那两家都是我们的亲戚,一家人随便住。”
婶婶带章樾和司机去了隔壁,沈今懿牵着陆徽时回自已的房间。
陈旧的木门在身后关闭,沈今懿要和陆徽时说话的时候,男人丢开登机箱,在她身前蹲下身。
沈今懿低下头,看到陆徽时撩起她的裤腿。
小腿上被鹅咬的地方已经快愈合,只留下一个淡红的印记,他看过才彻底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