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徽时不出席,她不能开完场就马上离开,至少要再替他坐上一会儿。
心急如焚的四十分钟过去,台上即将上演公关部编排的喜剧,沈今懿轻声和陆亭松开口:“爷爷,我去哥哥那里看一看。”
陆亭松笑道:“知道你坐不住,去吧,我再留一会儿也准备走了。”
沈今懿在候场暗灯的时候悄悄走出宴会厅。
乘坐电梯来到顶层,这层楼被人高马大的保镖守着,见是她,恭敬让出通道。
地毯吞没高跟鞋的声音,沈今懿看到顾燕回叉着腰,正在一间房前来回踱步。
“三哥。”
顾燕回一惊,焦躁的神情见到她后收敛了几分,先说起沈今懿最关心的问题。
“不知道徽时喝下的东西是什么,随便用药有风险,已经抽了血送去检测,预备用药都送来了,成分分析出来,马上就可以给他用药。”
接着,他把事件三言两语概括:
“那个女人一进房间就被徽时赶出来,已经控制住了,背后的人和她是单线联系,现在还没查到指使她的人是谁。”
顿了顿,他想到什么,又补充道:“酒店监控在我手里,休息室里面没装摄像头,但门口拍得清楚,你要先看看吗?”
他知道陆徽时有多难才得偿所愿,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件事不能在日后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
沈今懿摇摇头,“我先去看看哥哥。”
顾燕回看了眼房门,有些迟疑的样子,沈今懿看向他,眼圈有些红:“三哥,难道我就不心疼他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药物里应该含有一定的致幻成分,他不大能认人,可能会有点凶,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