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概快死了。
不怕,她只想死得痛快些,还想做一件从来不敢做的事……
“阿……”张了张嘴巴,声音沙哑得不行,她无力清嗓,用这种像老太婆的嗓子,喊出只敢妄想的称呼:”阿生……你抱抱我……”
从”余凌生”到”阿生”,只有她自己知道多么不容易。
“阿生”是爸妈在叫的。
“阿生”是他曾经的女友在叫的。
“阿生”是连夏野没大没小时都会喊的。
──唯独她不行。
“阿生”和”余凌生”是不一样的,太过亲昵成了最禁忌的一块,她知道自己这么喊过后,就再也不肯甘于只当他的妹妹。
在死前,她达成了这个心愿,即便他已经听不懂她喊的是他。
余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去抓他,”阿生,求求你,快点咬我……”
她真的难受得受不了了!
手猛地被反抓,下一秒,她整个人给拎了起来,甩进他的胸口,撞得生疼,还以为他终于凶性大发要下口了,分开的腿心紧接着被个特别坚硬的东西抵住。
她知道那是什么,又哪里不同有点不确定,伸手拨了拨,还没摸清楚形状,反让他激动地抓着她整个人往又往那硬硬的东西上戳。
余俏无力阻止,也没要阻止,猜想这大概是长颈怪毒液的影响,而且……这也会是最后一次,等他进来,应该会在亢奋的时候咬她了。
做爱时变成丧尸,是不是挺浪漫?
余俏迟钝地想着,脸虚软枕在他的肌肉上,喃喃提醒:”不要急,内裤还没脱啊……”
听不懂,他依旧靠蛮力硬挤她的私处,过于无机物的硬质感,太像一根大铁柱试图侵犯甬道,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