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响动都过于强悍、充满旺盛的生命力,她忽然想看看他现在究竟有多大,才能制造出这么大动静?
余俏也是想到就做的性子,双手向下,最先碰到的就是粗砺大条的经络,跟她的指头差不多粗,不,可能还要更粗一点,随着射精行为彭湃胀动。
算不上心底一沉,但当她颤巍巍地用两只手交握,很勉强才圈住了茎围,心态登时崩溃。
这么粗!
她究竟是怎么吃下他的?会不会被肏松了?小逼再也合不起来怎么办?
而且他还有好长一段留在外头根本没进来,要是他凶性暴起,忽然硬要全部插入,她……
余俏却没想到这样摸摸碰碰,让原本都只是”自耕耘”的男人体会到不同的乐趣。
小手又软又暖,比黑爪撸管还要更甜蜜痛快。
偏他不懂得强迫她撸,两三分钟的射精后,又重新使劲向前碰碰碰撞击,大有把另一半也挤进去的意思。
余俏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怕什么来什么,还是自己”勾引”的!
“不要了、不行再进去了……哥哥,你疼疼我……”她哽咽地哀求,回过头看他,旋即顿住。
是错觉吗?
昨天看起来浑白的眼睛,中间好像模糊的多了一圈灰?
还是昨天就这样,只是现在天亮又靠得近了,才看得更清楚?
余俏没法细想,几乎只会重复狠干的男人,再度带来灭顶的快感,她又低低呻吟起来:”好麻……好酸……里面要裂开了,你放我下来,哥哥,放我下去……”
不知是听懂,抑或这只是前次射精的延伸,他很快又注入浊精,也比前一次还要快清空尿道。
但并没有放她下去,反而将她正面转向自己,锁在怀中,开始移动。
巨物在体内艰难地磨了一圈,已经让她浑身多处痉挛,而他每走一步,就以无法预测的角度顶插进来,余俏没能休息,又发出媚吟,可同时又能感觉出,他并非在操她,单纯只是在走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