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好不要这么想。”霍普搓着手,如此回答。
J以为最难的事情是搞定席勒,可没想到在霍普这里栽了跟头。
霍普的思路是一个彻底的小市民,他固执的认为J跟席勒一同离开,是为了商量一个更大更稳妥的阴谋,而完全忽略了他们如果想攻击自己,大可以在前几天就拉着席勒冲向电视台指认凶手的事实。
霍普沉浸于自己的谨慎思维当中,让他的两个保镖围住了J和艾德蒙的去路。现在席勒那边并不着急,他这场心病一辈子也难医好,如今正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恩佐精神病院的休养病房内,随便J和艾德蒙什么时候来。
J和艾德蒙则很难跟霍普进行有效的沟通,他坚定的让J和艾德蒙考虑:“我们现在就进行电视直播,指认席勒就是杀害温蒂的凶手。”
而让J和艾德蒙更加烦躁的是,他又偏偏没有对他们下命令的魄力,只是一遍一遍温吞墨迹的向他们请求,并让女仆给他们安排一个舒适的房间,直到他们“考虑清楚”为止。
“世界上比一个高智商对手更恶心的东西是什么知道吗?”J在进那个带着小花园的房间时,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就是一个掌握了权力且充满自信的傻逼。”
艾德蒙听了,深以为然。
“那怎么办?”艾德蒙坐在了沙发上,他看着J焦虑的在房间里头打转:“如果咱们真的指认了席勒,他立刻就会被逮捕,爱莲娜这辈子就难见天日了。”
“所以咱们肯定不能听这个傻逼的。”J对艾德蒙招了招手:“我有点烦,你先给我操一下。”
艾德蒙已经习惯了J用下体思考的脑回路,走了过去,跪在他的面前,用牙齿将他的裤子拉链叼开,把性器含出来一点舔硬,然后转过身去趴在床边,让J干进来。
艾德蒙的身体在药剂的调教下十分喜欢性爱,尤其喜欢J的几把。当他能够在西西里呼吸自由空气之后,跟J做爱也成为了他乐衷的一件事。
“主人操的母狗真爽。”艾德蒙一边呻吟一边喊。
他听见身后传来J得意的轻笑声。
“跟他讲道理讲不通,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自信的傻逼?”
“有啊。”艾德蒙回答。
“你烦他吗?”J问。
“烦死了。”艾德蒙想了想:“但我那个情况不太一样,霍普这人是又蠢又坏,那个人只是蠢,倒不是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