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坐了起来。
艾德蒙不是什么大学生,他思考问题的方式其实没那么复杂,他在稍微顿了十秒钟之后就做了决定。
道德、人伦、长远的发展和考虑,人性的自尊和考量,这都是那些文质彬彬书生该想的事情,他只凭着自己的热血做事他不想让J死。
那会比他当母狗还难受一万倍。
于是他将自己身上的各种针管拔掉,挣扎着下了床好在他的伤口只局限于上半身,而那个恩佐虽然道德堪忧,也的确医术高明。
他迈着步子,拿上一把枪,一点点的走出去。
他要去找J。
他要保护那个智力堪忧的、每天只会暴走抓狂的金色猫咪。
以为自己很高贵、每天昂着脖子,一不爽就一巴掌扇过来。其实那巴掌也没多大力气,但他就是嚣张,就是喜欢洋洋得意的看别人畏惧他的“力量和权威”。
他妈的,傻逼。
艾德蒙灌了两片止痛药,骂骂咧咧的往外走,还好那个花心的家伙擅长满地发情,等自己死了以后,希望他能好好找个人在一起,别每天甩着鸡巴到处乱拱。
而他刚推开门
就看见J穿着红裙子,化着妆,带着波浪假发,双腿分开,甩着鸡巴要对着一个躺在他身下的男人尿尿。
同时还在录像。
某些悲壮的情绪瞬间消失,他扯了扯嘴角,与J四目相对。
WTF……?
J瞬间将手机的录像按了关闭,他看着艾德蒙,还没问出一句话来,就听见艾德蒙问他:“你在干嘛?”
“我……”J磕磕巴巴的开口,不知道应该先解释自己的衣着,还是先解释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