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折腾得她实在太累了,卫若兰睡得比管理Q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较沉,可不知道为什么又做起噩梦了,叫她很不安宁又仿佛觉着好像有人进来了,于是幽幽地睁开眼睛, 不想竟看见了夏荣的女儿,吓得她忙坐起来,拉起薄被遮住自己的身子。
本来夏紫茵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现在见她很害怕的样子,自己倒是不怕了,只冷哼一声,不悦地道:“我当是哪个贱婢爬了我爹的床呢!原来是舅奶奶你啊,你都三十好几了,女儿也都嫁人了,竟然还敢勾引我爹,真是太下贱了!”
“我……我……”卫若兰并不善言辞,而且同夏荣偷情本就见不得人,没想到夏荣的女儿竟然会摸到这儿来,美妇人吓得脸都白了,眼眶红红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你竟然敢偷我爹,这事传出去我爹脸往哪儿搁,你……”夏紫茵这人和夏兰茵不同,不会藏拙还喜欢得理不饶人,现在抓住了卫若兰的把柄自然想着怎么羞辱她,一时间闹得卫若兰羞愧得不知所以,只惭愧地低下了头。不想这时候夏荣却折回来了。
本来钱庄里有急事,可是半道上他却遇上了夏家的车马往别院这边过来,男人忙反折回来不想火急火燎地进了房竟然见到夏紫茵正骂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气得一把将她抓过了扇了她一巴掌。“滚!”
“夏荣。”从没见过男人这么凶,卫若兰吓了一跳,只轻唤他一声,男人扭头看看她,又看了看一脸惨白的女儿,只暴喝道:“来人!把三姑娘带下去即刻送往江州老家祠堂,不准这忤逆女再出来半步!”
听见自己爹竟然要这般惩罚自己,夏紫茵只吓得浑身发颤,不停地求饶。“父亲,我不该来这儿,是我错了,可是您也不应该同舅奶奶她……你们怎么可以!我不能,我不能去祠堂那儿,我怎么能去乡下住呢?!我不要,我不要爹……”
可不管女儿怎么求饶,夏荣并没有原谅她,直接让人把她抓出去了,料理完女儿,男人才有些愧疚地坐到床上,心疼地看着因为自己才离开一小会儿便含屈受辱的美妇人。“兰儿,我……”
“夏荣,我……我们分开吧……”难堪地捂着脸痛哭起来,憋了好些日子的卫若兰终于受不住打击坐在床上痛苦地大哭着。“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女儿说的没错,我们这是在偷情,是我犯贱……你放我回去……”
“不!兰儿,不对兰儿,你这么说不对……”心疼地捧着卫若兰的脸儿,男人只不停地摇头,怎么也不肯答应放她走。“你得和我在一起兰儿,咱们两个一直是天生一对不是么?我的兰儿……”不停地吻着卫若兰的脸,男人只尽力挽留着她,可是她却好似铁了心要离开似的,怎么也不肯答应,把夏荣弄得整个人都乱了,最后为免卫若兰会偷偷跑了,男人便将她关在了房间里。
而在房间里呆坐了大半天的卫若兰却怎么也无法释怀,不止是因为夏紫茵对自己的辱骂更多的是对儿女们的愧疚不安,再加上对往事的介怀,她只想着借这个机会离开夏荣可是男人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她,还让几个大丫鬟把她看管起来了,叫卫若兰既绝望又害怕,夏荣的庶女尚且觉着羞耻,自己的孩子们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呢?会不会让孩子们蒙羞?越想越乱,被关了三天卫若兰已经消瘦了一圈,而恰好钱庄里又有急事,夏荣便没有去看她,只当做没这回事,想着等他的兰儿冷静冷静,想开了也就好了。不想终究是出事了!
卫若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孤零零一个,脑子里总是乱乱的,挨到了第三天夜里便偷偷磨尖了发簪往脖子上扎,流了好多血昏死了过去,待到夏荣终于得空来到别院,见她昏倒在血泊中,脸色惨白不已,整个人都懵了!惊恐不已痛心万分地抱着怀里的美人,夏荣连忙让人找了大夫过来。好在那发簪扎得并不深,涂了药,包扎好伤口之后,大约等了半个时辰,卫若兰才悠然转醒,难过地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着急的眼眶红红的男人,她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男人忙倒杯水扶着她抿几口,两人皆是沉默了好半天。
到底还是卫若兰先开口了:“夏荣,你让我回去好不好,我想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我不会让你走,你就是死了,也得在我这儿!”男人知道自己这样太为难她了,却还是忍不住这般说道。
听见这话,卫若兰很是绝望,略顿了顿才对夏荣道:“你知道吗?咱们两个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可惜……没缘分便是孩子都留不住……”
闻言,夏荣疑惑不解,只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她。卫若兰只哭笑一声,将自己年轻时的遭遇说了出来。“那个时候住在你那儿,就私下里处了那么半个月就怀上了……后来我一直想告诉你我怀孕了,却一直没机会……”说道这儿,美妇人只闭上眼睛,泪水却还是滑落了下来。“后来你又提了退婚的事,我好伤心,更怕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爹,所以才答应了林家提亲,不过终究还是因为年纪小,保不住,三个月的时候摔了一跤就没了,林家人只以为我是一个月的身孕其实已经三个月了……再后来才有了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