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扶起他的背,使他半靠在床板上,秦岩压下他的头,咬他的耳朵:“呐,看清楚,是谁在占有你。”
极缓慢的抽出阴茎,再用同等速度插入,秦岩没有这样虐待过自己,但秦宝迷离的眼神和重新勃起的阴茎使他心甘情愿这样做,这是甜蜜的折磨。
可怜的秦宝,一切都不是对手,怎么经得住这样的刺激逗弄。几次抽插下来,他早已啜泣着紧紧勒住父亲的颈背,他想要尽早结束,更想要得到,他也不懂自己到底要什么,只能无意识的喊:“快一点,再快一点!”
秦岩求之不得,尽情放纵。
秦宝的呻吟哭喊声隐秘的从门板内泄露出来,在索求,在讨饶,在迎合,在推拒,由高亢渐渐小声,到最后,是叫不出来了。
管家在楼下听声音,看时间,已过去两个小时,远远超过秦岩往常的寻欢时间,只能说,初尝情事的秦宝太不幸,秦岩忍得足够久,厚积薄发,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只怕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
楼上终于悄无声息,女佣红着脸请示:“饭菜可以下锅了吗?”
管家摇头,说:“再等等看。”
再等半小时,才接到主子的电话,听声音已是十分餍足,管家替少爷默哀,遵嘱咐,送热牛奶上楼。
敲门,听到主子的应门声,才推门入内。
整个房间弥漫着腥涩的体液味道,床上一片凌乱,秦岩赤裸着上身靠在床头,秦宝趴在他腰腹,被褥拉得很高,只露出一点头发。
管家面不改色,走近,把牛奶放在床头柜,瞟了一眼秦宝露在被子外面的小半张侧脸,眼角泪痕明显,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秦岩从鼻腔发出轻声哼笑,说:“晚饭不吃了,准备宵夜吧。”
管家点头退出房间。
秦岩抱起秦宝固定在怀里,吻他的额头:“还好吗宝宝?”
秦宝皱眉嘤咛,似醒非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