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与被囚禁的沈沦无关。
西炷扩大了他的活动范围,现在他可以在殿中随意行动,只要不逃出去。
没有修为的沈沦没法逃出去,他最多在门口站一会儿,然后回屋子。
他在抗拒,抗拒魔界的一切。
西炷所说的成亲没有实现,因为沈沦说他死也不要。
他以为西炷会动怒,会一如既往地折磨自己,结果没有。西炷无声地看了他一会儿,笑着说,师尊不愿就算了,请好好休息。
说完西炷就走了,这反应平和到让沈沦不安。
他不知道,西炷在屋顶安静地坐了很久很久,久到脸上的泪水变冷变干。
但是依旧没什么改变,西炷依旧时时过来肏弄他,而他也发现自己越来越轻易地沉溺在被肏弄的快感里。
他不想真的成为一个只知道被肏的炉鼎,已经无法退了。
每日送茶的魔族来了,他低着头把茶水放在桌上,照例站在一起等沈沦的吩咐。
沈沦背着身不理,只要不理,过一会儿这个人就会走了。
但是今天这个人站了一会儿,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声:“师尊?”
声音穿过厚厚的时间的雾散在沈沦耳边,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尊?是您吗?”那人的声音发抖。
沈沦难以置信地回身,入眼是一张悲喜交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