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耀庭恐怕还留在临湾就没离开,他明天在场上肯定会一直盯着你,你如果不替他做这场球,可能会吃亏。”卢易伦尽量冷静,手指摩挲贝嘉鸿削得很短的发型在后颈露出的凹窝。
“输掉这场?……这球他妈的没法踢了!”贝嘉鸿嘴唇翳动,愤怒与恐惧在眼膜上交织出图案。
“放三个球输掉,然后……然后我们想办法离开,出境。”卢易伦遽然抱住贝嘉鸿,抚摸着安慰,“这场球你就输掉,别硬抗着别管其他人!我不想让你受伤害,输就输吧……”
华灯照亮的夜色中,滑板青年在公寓楼下兜了一圈,迂回着滑向街边隐蔽的一辆黑车,收起滑板,上车。
坐在驾驶位上的是严小刀,抱着凌先生做的西餐便当狼吞虎咽,这手工鳗鱼寿司和三文鱼寿司好吃。
一向怜香惜玉爱护姑娘们的严先生,主动给致秀蕙真放假,自己陪凌河值夜班。
他吃着吃着低头发觉,破戒了,说好的绝对不吃日餐,妈X的。
他心里咒骂了一句,但是爱人的手艺太好,不忍浪费,不如狠狠地吃光。
他舔净手指,欣赏凌河梳马尾的俊美侧颜:“会玩滑板?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凌河抹掉他嘴角黏的一粒凉米饭,自己舔了,笑道:“以前在高中和大学校园里,大家都是踩着滑板去上课。”
严小刀挑眉:“耍帅啊?”
凌河回敬:“本来就帅,还用耍给人看?”
严小刀眯眼质问:“啧,大学里有多少人追你,有没有一个连队?”
凌河冷笑:“一个连队?你说的是小学吧。”
严小刀:“……操,每一级学校里你都是校草吧!”
凌河一脸理所当然的自负表情,表面上是拨醋拱火,却又拉过严小刀的手,就着小刀刚刚舔过的那根中指,狠狠来了一个深喉!
凌河舌尖撸着小刀的中指享受地舔弄吸吮,从指根一点一点撸至指尖,吻那些粗糙却厚实温暖的老茧,撸得严小刀浑身毛孔都张起来了,热血一汩汩倒流着往下半身奔流……
凌河吻完了骄傲地撒开手,不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