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竞,权力真是太好了,不是吗?”
夏理坦诚地自白,双手?抚过那些?浅淡的疤痕,学着曾经的自己,紧握一把不存在的拆信刀。
“你为我做过什?么?”
他将双手?卡上了徐知竞的脖颈。
“可以为我去死吗?”
夏理在这个短暂的瞬间莫名想到,他或许仍是在骗自己不恨了。
可是爱呢?
爱难道不该是与?恨一体的吗?
为什?么会不爱了呢?
夏理困惑地不断将十指收紧,对着徐知竞露出一副无?辜且天真的表情。
徐知竞甚至在纵容,温柔地轻抚过夏理的手?背。
“只要你想。”
没有什?么是不能为夏理献出的。
夏理在徐知竞的生命中占比太重,根本?无?从戒断,更遑论遗忘。
夏理,夏理。
在徐知竞的心里,这两个字要比徐知竞更为熟稔亲昵。
只要是夏理,嗔责抱怨都格外动?听,要他奉上生命也会显得美丽。
“只要你想。”徐知竞温和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