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沮丧,眼泪没能落下来,晃悠悠地蓄在眼眶。
夏理缓慢地俯身,靠近徐知竞的胸口,贴着那道疤痕听后者的心跳。
他和徐知竞长?久地拥抱,久到徐知竞都要被他感染,湿漉漉在眼前聚起温热。
机器运作?的白噪音在逼仄的空间内一再放大。
街道上的嘈杂挤进窗户,围着潮闷的空气盘桓。
夏理安静地听着,空虚到不知该如何是好,良久才起身,走下床,步伐不匀地往屋外去。
徐知竞穿好衣服出来,剪裁合体的衬衣,那不勒斯形制的西裤,搭上腕间那只纪念款的理查德米勒,一派优雅妥帖。
这样一个人站在掉了漆的狭窄门框前,乍眼一看,倒像是被绑架了。
夏理趴在沙发上打量对方,被这荒诞画面逗得想笑。
“你走吧。”
‘绑匪’发号施令。
徐知竞不解地回看,喉结在留有印迹的颈间紧张地游移。
他试探着靠近,惴惴问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
“那我……”
“走吧,我要睡觉了。”
夏理说得斩钉截铁,话音未落就把脸埋进了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