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怒:“诶!”
一锭银子被扔了过来。
春兰眉开眼笑:“好嘞!您慢走!不够还有!”
项翎安抚了忆柳几句,谢绝了他楚楚可怜的挽留请求,也上了楼。
楼上,平安的房门紧闭,自门内有隐约的酒香传出。
春兰酿的酒确实不错,香气四溢。
项翎叩了叩门。
没有回应。
项翎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扰他人的人。如果对方不愿接受自己的打扰,她一定会立即离开。
可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项翎仍旧停在门口。
她想,这也许是因为,她感到平安似乎很难过。
想来也是,怎么会不难过呢。他被人所害,还尽可能地原谅了害自己的人。再大度的人也会感到不悦。
于是,项翎抬手,再次叩了叩门。
房内仍无人应门,唯有四溢的酒香与轻微的盘盏声透出房门,昭示着房内人正在独自饮酒。
“平安,”项翎唤他,“我能进来吗?”
门内无人应话。
项翎有些担心他:“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酒精会影响伤口愈合。”
房内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