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早上的,这俩孩子也太情难自禁了。
盛雪也是年轻过,见到这副场景虽然见怪不怪了,风韵犹存的脸上还是浮过了抹不自然,什么话也没说,又默默把门拉上了。
温景宜:“……”
她的一世矜持。
都怪谢津南,没事大清早来她房里溜达。
这么一想,她又看向面前的男人。谢津南淡淡笑着,显然没受影响。
温景宜捂脸。
谢津南完全抵抗不了温景宜这副生动的小模样,又情难自制地把她抱住了,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没事。”
有事啊。
经过大清早被母亲撞见她和谢津南在卧室抱得难舍难分,温景宜吃早饭的时候都很不好意思对上母亲的视线,默默埋头吃饭。
好在食不言寝不语,她有理由保持沉默。
不过这份尴尬没持续多久,远在泉溪镇的盛老先生时不时打电话过来催促,问小夫妻俩什么时候启程过来,他好准备晚饭。温景宜只好依依不舍的告别父母,出发前往下一站。
泉溪镇是属于典型的南方水乡古镇,还没被开发,并不商业化,年轻人很少。虽然每年来往旅游的人不算少,却还没有开通高铁之类的交通,只能自驾前行,驾车约摸需要两个多小时。
这次没带白衡,只让莫晨自己开着辆放满礼品的车在后面跟着。
除了谢家人塞的东西,温迎度夫妻俩又塞了不少东西,一辆车明显放不下。
谢津南对这边的路不熟,温景宜给他设置了导航,又放了首音乐。
禁闭的车窗外景色一闪而过,因为寒冷,车内开着暖气,与外面的冰冷形成两种温度。
温景宜回头,谢津南刚好看了眼导航,娴熟地打转向灯,又转动方向盘,英俊的脸清正刚毅,微微挽起的袖口滑落了下去,露出小截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血管略显清晰,带着珐琅腕表,整个人富有力量又优雅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