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楂偷偷用手机照了一下脸,沉默了会儿,他抬手偷偷把贴画撕掉攥在手心里。
“只是和老同学喝个咖啡,没干什么。”
林寐勾起嘴角,“我又没生气,不用解释。”
“哦。”那陶楂就放心了,的确没什么好生气的嘛。
放下心来,陶楂身体都不在绷得那么紧了,酒精的后劲也跟着上来了,他把座椅往后放了些,“到了叫我,我睡会儿。”
在车上睡着的陶楂,并不知道林寐开着车绕了路,下车买了什么东西拎着回到车上后,才重新往家里开。
车停靠在地下车库,林寐等陶楂又睡了半个小时,才叫醒他,“我买了解酒药。”
陶楂嘴里被推进来一颗没什么味道的药片,又被林寐喂了水,他蹙着眉往下咽,来不及咽的水顺着脖子流到衣领里。
他抱怨了一路,进家门换鞋的时候才注意到林寐手里那一大只黑色纸口袋,“你买的什么啊?”
林寐转身,黑漆漆的眸子注视陶楂片刻。
口袋里的东西在林寐手里展开――比较经典的黑白色搭配男仆装,却不如咖啡馆里正经,花苞领往下有一个心形镂空,后背完全掏空,没有布料。白色背心裙应该是只到膝盖的长度,头上的饰品是猫耳发箍。
“我才不要穿这个。”陶楂涨红着脸,贴在门上,“我都27岁了。”
“你17岁也没穿过啊。”林寐把衣服放到玄关,低头从袋子里拿出一双过膝黑丝袜,“如果今天是我去了男仆咖啡馆,你也可以这么惩罚我。”
“你又没去。”
“是啊,我又没去。”
陶楂吵嘴其实吵不过林寐,除非林寐让着他,他就是死犟,犟不过就开始不讲道理。林寐一般都让着他,陶楂喜欢赢。
憋得脸红的陶楂站在卧室对着床上的衣服发愣,他耳边不断响起刚刚在咖啡馆的时候,那一声声主人。
他脸越发红,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