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涌进来,他得以解救。
宁一宵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对也好错也好,他都坚定地认为他是完美的,无需再趋近完美。
“现在我天天和你接触,也愿意去很多地方,算是无意识地脱敏治疗了。”
苏洄听着听着,觉出一丝不对劲来,故意逗他,“脱敏……意思是我很脏咯?”
宁一宵笑了,“你全世界最干净。”
苏洄知道他会这么说,但还是有些得意,“那我就勉为其难,继续肩负起帮助小狗脱敏的艰巨任务了。”
“谢谢。”宁一宵的手撩开他衣摆,“现在可以开始治疗吗?”
“你怎么这样……别弄,好痒。”苏洄躲都躲不及,在床上滚了半圈,还是被单手拖回来。
宁一宵捉住他的手反绞在身后,又温柔无比地蹭他的鼻尖。
“不能亲吗?”
“能,能。”苏洄只好投降,任他亲吻和抚摸。
宁一宵尤其喜欢吻他的纹身,叼着薄薄的皮肤,在字母M上面留下一个牙印。
折腾了大半天,苏洄整个人都脱了力,半闭着眼,任发丝黏在脸上,懒于拨开,窗外阴沉沉的,下了场雨。
“我们种的樱桃树不会被淋坏吧。”
苏洄说话的时候仍在气喘,胸膛起伏,沾着湿蒙蒙的薄汗。
宁一宵替他拨开湿的额发,“不会,下雨刚好。”
苏洄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明年会结樱桃吗?”
宁一宵知道不会,树苗挂果起码三年,但他还是淡淡道,“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