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时候的他一无所有,却很想保护苏洄的梦。
“原来你也会做奇怪的梦。”苏洄垂下眼,望着他们紧握的手,笑了。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幸福感,荧蓝色的微光将他环绕,这些年所有的遗憾似乎化作平静的海水,覆盖了所有的伤口。
他转过头,眼圈泛红,“一宵,谢谢你。”
宁一宵学了他逻辑怪异的表达方式。
“我也爱你。”
苏洄笑着捏他的手,假装责难,“你又学我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却掉了下来。
宁一宵拂去他的那滴泪,捧着他的脸颊,温柔的目光对上他的目光,在苏洄闭眼的瞬间,吻也随之落下。悠长而湿润的吻,不是情.欲的交换,更像是小动物舔舐彼此的伤口。
结束长长的吻,苏洄抵着宁一宵的额头,蹭了蹭他的鼻尖。
他的手悄悄伸到背后,从口袋里小心地抽出什么。
宁一宵很轻易就发现了,“手在背后弄什么?”
被抓包,苏洄只好露出可爱的表情试图蒙混过关,连着亲了好几下宁一宵,等自己拿出来了,才抱住他的后背,凑到耳边小声说:“Puppy,马上就是我们结婚的一百天纪念日了。”
这还是苏洄第一次用备注叫他,气流弄得宁一宵耳朵有些痒。
“这么快,想好怎么过了?”
“嗯。”苏洄点头,动作飞快地拿出两张飞机票,眼睛亮亮的,“去看我们的大象宝宝吧。”
在宁一宵不知道的情况下,苏洄已经悄悄做好了所有的行程规划,这对他来说并不是简单的事,他们两人在一起,做规划的基本上都是宁一宵,这次换做苏洄。他很认真地比对了几种旅游方式,最后选了一个自由度很高的小型团,他没有考虑自驾,相比起鼓励爱人克服恐惧,苏洄更倾向于保护爱人的恐惧。
抵达肯尼亚的第一天,他们入住了苏洄提前预定好的野奢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