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回答?”景邢问。
贺枞看不下去了,一把把郁雪儿拉到了自己身边,说:“你对她这么凶做什么?你上午找过她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做了你做过的事而已。”
景邢蹙了下眉,他凶了吗?
看了眼郁雪儿的表情,好像真是被训斥过一般可怜兮兮的。
景邢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我没那个意思。”
他微微弯下腰,视线和郁雪儿平齐,低声说:“我没有想凶你,只是没接电话所以有点担心。”
郁雪儿偷偷看了他一眼,说:“你刚刚脸色也很难看。”
“因为太担心了才那样,一直不接电话,我会乱想的。”景邢尽量放缓自己的声音,“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会不会难受?”
郁雪儿这才放松了下来,随后像是求景邢撑腰一样说:“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腿根都快被磨破了,走路都不舒服。”
景邢扫了一眼贺枞,说:“你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贺枞无话可说。
见到郁雪儿那副样子,能节制才有鬼了。
下午景邢和贺枞都有比赛,所以将郁雪儿送到操场的看台后,就相继离开了。
郁雪儿穿着宽大的外套缩在座位上,没过多久班级里的人都踩着点三三两两的过来了。
要不是老师会偶尔过来点名,郁雪儿现在是真想回家躺着。
“你这消失了一中午,去哪儿了?”宗莉一眼就看到了郁雪儿,拎着袋零食坐到了她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