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想爬开,却给甘瑅按住腿抓回来。
“姐,你很在乎吗?”
在乎它吗?在乎我吗?
如果下定决心跟我一起,那为什么要这么惊慌。
他的这句有太多种解读,甘棠不能解读。
她也不想解读。
她同样没法解释清楚,甘瑅的行为是一种对“纯洁”的破坏,她面临的,正如第一次来月经时的绝望。人生的重要仪式,被甘瑅这样轻描淡写地破坏。
她开始拼命挣扎。
“放手……我不要做了。”
甘瑅不仅没有放手,反而越发用力地按住甘棠,吞下含着血的泌液,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把她送上顶点。
几乎也在同时,他在她口里释放。
甘棠愤恨地张开嘴,将精液倾倒在他身上。
“甘瑅你这样很过分。”这句说出来,连甘棠自己都觉得软绵绵,“很恶心,很可怕。”
甘瑅慢条斯理拿手指刮掉身上的精液,朝她欺近。
他脸上太过平静,所有思绪都被封在冰冻的霜湖下,以至于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甘棠不由得感到畏惧。
她往旁边一晃,想要逃开。
甘瑅伸手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