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于酉和于缘兄妹回来了,爷爷安排他们进了于氏集团,就在?于舛的身边做事。”
如果当初于此的项目只是一个小打小闹的警告,让他们两兄弟安分一点,不要妄图脱离于老爷子的掌控。
那么?现在?就是彻头彻尾的威胁。
难道他们不住在?于家就不是于家人了吗。
从小时候给他们改姓的那一刻起?,他们身上就打下了于氏的烙印。
于怆的头开始疼起?来,他死死地盯着这两条消息,绷直的手背青筋暴起?。
如果有人看到此刻的于怆,那么?就该明白,于怆的情绪已经在?一个极度危险的阈值里。
可他始终在?压抑着什么?,哪怕他绷紧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也没有任何?失态的举动。
于此没有再继续往下说,想必点到即止已经足够了。
这件事情不是偶然,也不是今天才发生,可前天通电话的时候,于舛也只是问他在?德国过的好不好,最近多雨,注意不要感冒。
以?前的于舛从不会对他说这种话。
他只会对他撒娇,说哥哥抱一抱我吧。
于怆也早就习惯了于舛那些说出口和没有说出口的索求。
愤怒和压抑的郁气让他内心不停翻涌着快要冲破他理智的情绪。
脖子上的纹身开始超乎常理的疼起?来。
他没有说,但其实纹身的时候比他脖子被玻璃划开那时还要疼,疼的好像要死掉!
他无意识地盯着手机,眼神空洞,手机在?他的手中发出脆弱的哀鸣。
一只滚烫的手突然覆上了他的手背,枕在?他肩上的重量瞬间让他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