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得有人可以这样伤害陆一满,那么就只能是?他自己在伤害自己。
撩开?陆一满的衣袖,手腕还有不同程度的灼伤,看?起?来不算特别?新,但?也绝对不是?什么陈年旧伤。
至少在去德国之前,他还没见过陆一满的皮肤上有烟头的痕迹。
后面陆一满开?始每天都戴着手表,转来的秋季也遮住了他的手腕。
可现在不止是?他的手腕,他手心上那道灼伤是?一个全新的伤口?。
“解释。”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陆一满眨了一下眼睛,示意自己正被捂着嘴。
于怆松开?了他。
他眼中含笑,温声说:“找不到烟灰缸……”
于怆又捂上了他的嘴,冷冷道,“别?说了。”
陆一满安静下来,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如幽深的黑潭一般泛着幽幽的冷意。
他不想说。
过了很久,于怆抬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又吻向他的指节,再吻上他的指尖,最后一点一点地吻上他的手腕。
他闭着眼睛,睫羽微颤,看?起?来虔诚又深情。
从这一刻,他知?道,陆一满也并?不是?那么完美?,并?不是?别?人看?到的那样运筹帷幄,并?不是?永远都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