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个教官走到我哥面前蹲下,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在我哥手上比划,随着他手肘一用力,我哥垂下的头猛地扬起,甚是撞到了椅子上。
他发出了很尖锐的叫喊声,甚至破了音,像是被箭射中了的鹿,发出最后一声哀鸣。
那个教官移开身体,我看见大股的血从我哥手上流出来,他嘴里的喊声没停,身体虽然被束缚住,却有明显的痉挛。
那个教官走到我面前,扔下来了一个沾着血的小东西。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那是他的指甲!
他们拔了他的指甲!
我的心里防线被彻底打破了,我屈服了,向着血淋淋的现实屈服了。
那一刻我沦为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像是朝菌到了廿尾,蟪蛄到了秋季,必须要死去。
“我错了院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哥!求求你!”热泪一直从我眼睛里往外面涌,我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宋弥章似乎很满意,他朝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
“知道错了就好,告诉院长,想救你哥吗?”
“想!我想院长!我可以做任何事!求求你放了我哥!”我迫不及待地仰头看着宋弥章,
“你们松开他。”宋弥章示意按着我的教官放开,我跪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把我的裤子脱下来。”宋弥章向我发出指示,
我立刻抬手解开他的皮带,迅速脱下他的裤子,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根本没办法拒绝。
他的性器弹在我脸上,我余光看见我哥微微抬了抬头。
“张嘴。”宋弥章说,
我头皮发麻,还是张开了嘴,含住了他的阳具,一股腥膻的味道冲进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