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姜玉珠做了个噩梦,梦里她被陆云溪抓走,正在严刑拷打。
陆云溪用了她的招数,在她身边放了个木盆,一点点地给她放血,笑容狰狞道:“姜玉珠,你是生是死,就看谢昭来的快不快了。”
耳边响起水滴声,那般真切,姜玉珠突然惊醒,只感觉脊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鼻间充斥着血腥味,她睁开眼四处打量,发觉自己正在一处牢房中。
牢房里没有半点光亮,冰冷阴暗,还有一些扑面而来的咸腥潮湿的味道。
整个牢房,全靠墙壁上的棕油灯照亮。
检查了下衣裙,穿戴整齐,看来对方还没对她下手。
姜玉珠闭眼沉思,以她对陆云溪的了解,以那变态的扭曲,没有动作反而更可怕,预示着正在憋大招。
她现在装对陆云溪情深,还来得及不?
还是说要大义凛然臭骂陆云溪一顿?
眼前亏,姜玉珠可不吃,只要可以保护好自己,她无底线。
“醒了还要装睡,怎么,认不清眼前的状况?”
牢房外,不知何时已经站立一人。
昏暗的火苗下,那人一身黑衣,站在光照不到的暗影里。
他稍微朝着火烛的方向迈了一步,羽睫下一片冰凉。
尽管有心理准备,姜玉珠心还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她如惊慌失措的小鹿,惊叫道:“表哥!”
“姜玉珠,你这性子真是一点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