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碧翠想不通。
以往,主子没少表现出对姜玉珠的杀意,如今到手了,却没有这个心思了,反常。
姜玉珠见碧翠信以为真,继续忽悠道:“看来,你不懂男子。”
可以说,姜玉珠能活下来,全靠三寸不烂之舌,若没点忽悠人的本事,她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姜玉珠,你这话是何意?”
碧翠盯着姜玉珠,恨不得把她的脸瞪出来一个窟窿。
姜玉珠也不卖关子,很爽快地给出答案道:“以往愤恨是求而不得,当一个男子把女子挂在嘴边,说明他在乎。”
不管了,反正姜玉珠笃定碧翠在陆云溪口中问不出任何。
“怎么可能?”
碧翠面色阴晴不定,心中不由得多想。
晌午,碧翠去陆云溪那里禀报。
陆云溪找到几本关于南漳的典籍,正在查找资料,见碧翠来了,开口问道:“姜玉珠都在干什么?”
“回主子,姜玉珠一切如常,除了吃,就是使唤奴婢和碧莹伺候她。”
碧翠脑中不断响起姜玉珠的话,若作为阶下囚,主子是否过于关注了?
“主子,咱们带姜玉珠进京是个累赘,不如……”
碧翠鼓起勇气,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