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正是!”
姜怀庆本想去找谢昭,听说谢昭被皇上叫走,他也没了主意。
“昨晚,玉檀她派春雨进房伺候,彼时我在沐浴,被吓了一跳!”
姜怀庆大怒,就要惩治春雨。
春雨哭得惨兮兮,直言是玉檀郡主的安排,她作为下人听主子的话,没的选。
“玉檀都没与我商议,她怎能如此……”
姜怀庆有心找玉檀郡主理论,得知玉檀郡主进宫小住,没回府上。
熬夜一夜,姜怀庆下眼青黑,整个人憔悴,他有心求助,娘却让他自己想办法哄媳妇。
笑话,他要是能哄好,至于睡不着?
姜怀庆心事重重,凝重地道:“我知道玉檀的心思,成亲几年了无子,她喝着苦药汤调养,已经失去了味觉。”
那些汤药太苦,一大碗一大碗的喝,就是不见好转。
几年了,玉檀郡主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受得住?
姜怀庆劝说过很多次,每次都不了了之。
“爹娘说过,子嗣是缘分,许是我上辈子不是好人,没有子嗣不也正常?”
大齐没有子嗣的人多的去了,普通百姓不也得安分过日子,哪来的幺蛾子。
就算姜怀庆与旁的女子有子嗣,那也不是玉檀郡主的亲子,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