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压死乔知意最后的那根稻草。
见厉司寒脸色不对,乔知语有些慌了:“司寒哥,你怎么了?”
“我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你不高兴吗?五年前,我们可是差点举办了婚礼的......”
乔知语再三的纠缠,终于让厉司寒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他一下子挥开了手:“婚礼!你就记得你的婚礼!你心里还有一点你的姐姐吗?”
所有的痛苦与悲愤终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
对着如今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乔知语,厉司寒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你明明还活着,为什么这五年来从来不让我知道?”
“你明知道乔知意因为你的事遭遇了什么,为何从来都没为她考虑过?”
对着乔家这些奇葩的嘴脸,厉司寒低低地呵了一声,眼泪也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现在她死了,你的亲姐姐死了!你还有什么心情说婚礼?”
乔知语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对厉司寒突然的发作,都吓懵了。
她噙着眼泪,捏着鼻音:“人家,人家......”
可把乔家父母心疼坏了,直接将乔知语袒护在身后:“司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意是我们家的女儿,我们做父母的都还没说什么呢!轮得到你来心疼她?”
“她是姐姐,就应该照顾着妹妹!”
“知语当年受她连累才重伤毁容的,知语可是我们家的宝贝,想在自己未婚夫面前漂漂亮亮的有什么错?你该不会这几年受到乔知意的蛊惑,忘了知语,喜欢上她了吧?”
病房内陷入长久的寂静,如同拷问着厉司寒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