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失去支撑倒地,与此同时,“啪”一声,花瓶掉落摔成无数的碎片,瓷器片扎入两人身体里。
昂贵的地板上,流淌着一鲜血。
医院里,温瑟瑟号啕大哭。
“会不会留疤?要是留一点疤痕,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已经酒醒的陆靳言,听到这,脑壳又疼了起来。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他随便找了借口走出去接电话。
走廊上,四处静悄悄的,一片漆黑。
只有手机里的声音特别大。
“陆少爷,我找到以宁小姐了,她在澳大利亚。”
......
傍晚,天慢慢凉了,晚霞由滚烫的橙红色变成一抹黯淡的紫粉色。
大海不知疲倦地冲刷着礁石,却留不住沙滩的人群。
他们纷纷离去,抱着游泳圈、挎着冲浪板,和同行人有说有笑地向前走,只给大海留下一个灰色的背影。
浪声消失的不远处,是一片浓郁的灌木丛,再远点就是菲凯葡萄庄园。
这是一个有百年历史的庄园。
此时,一群工人正在趁温度下降,采摘酿酒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