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舟对他恶言相向的时候他无动于衷,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也没有回击。
但这一次,他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猛地一圈砸在了男人脸上。
“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小雨从始至终就不是你的女友,她喜欢谁是她的自由,你没有资格去干涉!”
许肆年揽住曲枝雨的肩膀,低声说:“我们走吧。”
陆凛舟站在原地,脸上是火辣辣的痛。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小丑,尝试了各种方法,可是好像再也没有可能挽回喜爱的人了。
重新回到副驾驶,曲枝雨沉默了很久。
“许肆年,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
“你说。”
曲枝雨终于把那些压抑在心中的,无处宣泄的事情全部道出。
“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曾经死过一次。”
许肆年的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在那个世界我喜欢了他二十几年,后来为了家族利益他终于接受了我的告白,可在我们婚后他爱上了一个叫做陈阮柔的女人,为了她把我送进了精神疗养院……”
曲枝雨的目光落在自己光滑的手腕上,手下意识的收紧,那里曾经布满针孔和刀痕。
就算是回到了这里,她还总是会等到当时的场景
“他们用电击、药物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方式折磨了我整整一年。”
听到这里,就连一向镇定的许肆年手指也收紧了一瞬。
“后来查出来我怀孕了,但是在一次‘治疗’中我的孩子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