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沈应淮就住在何叙川的隔壁。
程愈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阿愈?阿愈!”沈应淮急忙喊着程愈,一瘸一拐地上前要追她:“曾经的事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你那么爱我,怎么会舍得离开我?”
沈应淮说得情真意切,不少人都往这边看。
“我发过誓!”
“我在爸的坟前发过誓,会一辈子呵护你,爱你,阿愈,纵然我做错了事,可看在我们年少相爱的份儿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沈应淮的声音颤抖,整个人小心翼翼地看着程愈。
程愈停下脚步,看向沈应淮的目光中带着讥讽。
“给你一次机会?”
程愈冷笑一声:“沈应淮,我给你的机会可不止一次。”
在那么多次面对林岁欢时,程愈都给过沈应淮暗示,可他就是在赌,赌程愈根本没有发现,赌一切都是巧合,他就在这样侥幸的心理下,和林岁欢一再的厮混。
或许是程愈眼神中的恨意与厌恶丝毫不加掩饰,沈应淮忽然想到了那天自己在阳台上发现的白衬衫,上面的口红印在记忆中无限地放大。
那一瞬间,他读懂了程愈的意有所指。
沈应淮自知理亏,他立在原地,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也没能开口,只能看着程愈越走越远。
之后几天的时间里,程愈时常来看何叙川,有时带束花,有时带些礼物,或许是愧疚,或许是为了让何叙川保持心情舒畅,程愈总是会陪着何叙川聊聊天。
二人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聊,就是不谈那日何叙川表明心迹的话。
“削苹果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何叙川倚在床头,看着程愈削苹果的手指,纤细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