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映夏闻言在他怀里仰起头,问他:“许廷州,这么多年,你有过别人吗?”
许廷州没想到秦映夏会问他这种问题,他认认真真回答:“从来没有别人。”
“没跟别人牵过手,也没跟别人接过吻,更没跟别人睡过。我活到30岁,只跟一个叫秦映夏的女人牵过抱过亲过睡过,而且这辈子也只会跟她做这些。我认主,它也认主。我只会跟一个女人同床共眠,它只会往一个洞里钻。”
秦映夏贝许廷州的那番话羞红了脸,她也向他坦白:“这几年,我……”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廷州吻住了唇。
不过这个吻,一触即离,更像是捂嘴。
许廷州故意没让她把话说完,他看着秦映夏认真的脸,告诉她:“秦映夏,这几年怎样,都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更不会要求你为一个原本没什么未来的人守身如玉。”
秦映夏望着他,攀上他的脖子,摇头说:“许廷州,不要再说自己没有未来了,你的未来里要有我。而我想说的是,这几年,我也没有别人。不是放不下你,是后来遇到的人,再也体会不到你带给我
的那种感觉。”
他们分开的这几年,秦映夏在家里的要求下,见过几个人。
首先她自己就看不上,其次也许是因为他们都不能为秦氏带来更大的利益,便不了了之。
话落,秦映夏仰头,主动去够许廷州的唇,主动与他接吻。
许廷州心里暖烘烘的,像抹了蜜一样甜。
他怎么会不知道秦映夏是什么意思,他不再克制自己,对她展开全方位的进攻。
秦映夏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知道怎么防守。
两个人,你来我往,你攻我守,你进我退。
许廷州的避孕套没有白买,终究是派上了用场。
他们从床上辗转到浴室,又从浴室返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