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看到她,就开心地会笑起来。
秦映夏被他传染,也没有由头地笑了。
片刻后,许廷州再次俯身,放松身体,精准无误地吻住她的唇,另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钻进她的T恤下摆,贴着她细腻的皮肤,一寸一寸向上。
经过一段平缓的地界,终于抵达了山脚。
他的大掌继续往上,触到那座饱满的山峰,但是被阻隔着,他又一厘一厘往后,想去破除掉障碍。
然而对于这个动作,他早已轻车熟路,没多久就找到了障碍的开关,动作熟稔地单手破除掉障碍。
秦映夏的大脑像是被他吻到缺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没来得及拒绝,又或者压根没想拒绝,任由他的大掌停留在某处作祟。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玻璃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揉捻。
有鸟儿落在别家的窗沿躲雨,叽叽喳喳地叫着,甩去自己身上的雨水。
抓捏。
那两颗像草莓一样的东西在他手里随意变换形状。
卧室外,本来睡着的summer突然被惊醒,跳了一下打翻了一个杯子。
卧室内。
他的力道大了点,她闷哼出声。
他的力道小了些,她又躬身去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