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映夏唇角扬了扬,又问:“那你现在真的没问题了吗?”
许廷州没直接应,而是说:“有句话,我说了你别生气。”
秦映夏仰着头,与他对视:“什么话?”
“芳疗法。我不知道真正起作用的是芳疗法,还是你。”
许廷州说得直白,秦映夏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但她佯装不懂,语气认真:“当然是芳疗法,我不是医生,也不是药物,怎么会对你起作用呢。”
许廷州看着秦映夏赧然的样子,没有拆穿,又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两个人又赤身裸体在床上闹了一会儿,许廷州先起来,洗完漱之后认命地走到厨房做午饭去了。
没多久,秦映夏也起来了。
洗漱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胸口锁骨脖颈上的痕迹,叹口气,也认命地洗漱。
也没再用粉底液,反正今天她没打算出门。
吃午饭的时候,许廷州问她:“生日是想安静一点还是热闹一点?”
听他说到生日,秦映夏才后知后觉快27号了。
不过27号是个周一,周一普遍较忙,所以她说:“安静一点吧。”
许廷州了然,但他故意曲解秦映夏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只想跟我在家过。”
秦映夏停下筷子,笑说:“啊喂,我的意思是,周一上完班,在家简单过。”
“周一生日你还要去上班!?”
秦映夏不以为然:“那不然呢,周一要开周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