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让她上天,一会又让她落地。
“……别咬……”
“不想从后边……疼……”
她颤了又颤,抖了又抖,到达很多次顶点,空调温度调高又降低。
窗外的月亮高高挂起,两只鸟儿站在枝头互啄,忽然被什么惊动,双双飞走了。
船舶靠岸。
一室旖旎。
第二天上午,许廷州比秦映夏先醒过来。
等他在书房处理完工作之后,秦映夏还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
彼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顾及着下午许氏的股东大会,许廷州跪趴在床上打算把秦映夏叫起来。
他摸她的脸颊,捏她鼻尖。
秦映夏终于被许廷州吵醒了,但是眼皮还是很重,迟迟没办法睁开。
她把他的手拿开,声音沙哑:“你干嘛呀~”
“秦映夏,起床了。”
秦映夏迷迷糊糊的,问道:“现在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