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羽翼剐蹭着她的皮肤,痒痒的,这是弗兰肯斯坦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他似乎明白了任慈动作中的含义。
“怪物”向来学习很快。
弗兰肯斯坦模仿着任慈的行为, 同?样动用自己的舌头。
和?上次不一样。
不是掠夺,不为饥饿,他小心翼翼地碰触, 无比谨慎地舔()舐。舌尖犹如带电,蹭过任慈的舌与上颚,酥()酥()麻()麻的。
弗兰肯斯坦的呼吸逐渐紊乱节奏。
任慈稍稍拉开了些许距离,她抬起眼,放下蒙住他双目的手?。
近在咫尺的浅色眼睛中蒙着一层水雾, 苍白的面孔晕染开淡淡的红。弗兰肯斯坦气喘吁吁的,他看上去很是迷茫:“这是……什么??”
不错, 至少不再难过了。
心痛之时,没?什么?比一个吻更能?转移注意力?。
“感觉怎么?样?”任慈问。
“我……”弗兰肯斯坦眨了眨眼,试探性地出言,“任慈肯定不是想要吃掉我。”
他的话音落地,任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迎上她忍俊不禁的神情?,弗兰肯斯坦的态度却分外认真:“任慈凑过来时,我不感到饥饿,我只感到满足。”
很聪明嘛。
任慈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脸。
“没?错,”她点了点头,“因为这和?食欲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