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一起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好大的雨,江别雪揽紧她的腰,唇落到她潮热的眼皮,沿着她的脸细细描摹,鸡巴陷在她身下凿击的湍急快感回返到他的心脉。
他多年来萎缩的泪腺,今天一而再地漫出眼泪。
江别雪想起了不被生父承认的那天。
同样的雨。
可他不再是条无家可归的野狗了。
他们翻过来,翻过去,推搡着从地上到旋转楼梯,从楼梯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连体婴儿般用不知疲倦地用各种姿势做了个遍。
江别雪将她全身上下舔了个遍,李明昔光洁的肌肤像是在水里待久了般,微微起皱。
她忘了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更不知道江别雪射了多少回,身下一刻不停地受着刺激。
实在射不出了,江别雪就停下来分开她酸麻的大腿,高直的鼻梁拱在阴唇里,冷傲的脊梁折下来,外翻红肿的小屄被他捧着,仿佛她的逼是什么琼浆玉露般,如痴如狂地舔吃。
待她又弓着背淋出淫液,他就像充足电的打桩机,蹭着湿烂的穴顶进来,不知餍足地肏弄。
李明昔充血的阴蒂红得显出了绛紫,她爽得不知东西南北,全身每个毛孔都藏了团团电流,激得她几欲晕厥。
等这两头年轻力盛的疯狗带着一身斑斑腥气,盖着同一床被子,挤在同一个枕头,精疲力竭地相拥着要睡过去时,雨早就停了。
极星寥落,蝉翼似的月华照在他们相抵的脸上。
江别雪紧紧地将她拢在怀里,生怕醒过来发觉,那只是一衾梦。
「明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