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把胡舟送的那根手链解开时,手被宫黎拍开了。
“手疼。”
宫黎是嫌扇他扇的,方也则以为是自己把她扯疼了,连忙放开。
然后趁着身体那点醉意,一头躺在她大腿上,不肯起来,嘴里还在小声哼哼什么,听不大清楚。
他体温比宫黎稍微高一点,散出零星的酒气以及香水味。
还是这款香水。
宫黎突然恍惚了下。
方也对香水的选择专一,以至于她在这一瞬间错觉这香味仿佛是他皮肤天生自带,一如潮湿炎热空气中突然闯入的一抹清爽,也让她想起了罩在自己头上的那件花衬衫,以及搅紧的腿心。
宫黎长吐出一口气,目光从方也脸上移开。
她犹豫了下,对邓嘉柯说,“哥,要不然先在外面找个地方停会儿,等方也清醒一点再回去。”
今晚妈妈和叔叔都在家,她真怕方也回去后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好。”
邓嘉柯拨开转向灯,在前面的路口转弯,没有按回家的路线行驶。
车窗外的街道边楼房逐渐稀疏,树木越来越茂密,直到邓嘉柯将车停下,宫黎才发现他是把车开到了昨天那个公园的?后门。
而方也在刚才平稳的行驶过程中已经暂时睡着了。
邓嘉柯按下开关,熄了火,转头问她,“要不要下车透透气?”
“好。”
吃饱了饭,她想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