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分别!还不是要和你分开,我才不想……”
戈越还没来得及继续安慰他,房间的门就已经被踹开了。
年久失修的酒店所有设施都简单易碎,那个扮成服务生的瘦高个儿就能轻松搞定破坏。
除过他,门外站着五个彪形大汉手持激光枪,直指屋内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浑身上下以软甲护体。
戈越尝试脑波干扰,发现很难实现,软甲抵挡了她的信息输入,从软硬件两个角度抵抗了攻击。
“小姐,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带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你会被洗涤灵魂,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为你犯下的罪行赎罪。”
自卫军队长头戴黑帽,肩章绣着月亮与星,人中上糊了一层厚厚的黑胡子。他意图彬彬有礼,却掩盖不了对戈越的厌恶。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男人的宽大短袖,腿上是男人的宽大灰色短裤。她湿着头发,模样有几分热风抚柳的漫不经心,即使不施粉黛,也足够迷人。
真是淫荡的本体。
队长定了定心神,又一次招呼:“走吧,小姐,我不想对你无礼。”
戈越知道余尧的手在被窝里不断敲击键盘,问她是否有把握杀死这个小型军队,她只是如实告知:“打不过,投降吧。”然后对自卫军队长说:
“请您不要伤害他,他是前科学委员会会长余威的独子,来到这里是受我胁迫……”
“放屁!”余尧大喊一声,“我们是私奔,不是拐卖,别胡说!”
后来她们一起被带走了,余尧还穿着滑稽的小熊睡衣,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不断咒骂自卫军欺负人,哭着闹着要和戈越乘一辆车。
没有人理会他的哀嚎,戈越镇定地被戴上了手铐,这是她又一次被束缚,她很不开心。
*
净化的场所是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