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她声音里像揉进了沙子,掉落时在心头砸下星星点点的响动,让人不得安宁。
临初不想安宁,他想听着这声音入睡、死去。
他继续埋头苦干,像个勤勉的园丁,为他的花园劳作,摘下花朵馈赠的露珠。
他逗弄花蒂,左一下,右一下,让戈越感到痒意却不给痛快。
“嗯……小坏蛋……”
这一声笑骂是夸赞,让园丁品尝到了别样的喜悦。他渴望蜜液,也渴望滚烫的尿液,那些是超过这句骂声的夸奖,是彻底埋葬在花园的仪式。
只有喝下主人的馈赠,才能与她融为一体。
戈越最后没能尿出来,当然这不能归因于临初的无能,因为她潮吹的液体掉入了他的口中,喉结在滚动之时唇角翘起。
戈越冷哼一声,终究还是失控了,让这小坏蛋占尽便宜。此时临初被成就感包裹,他掀起戈越的衣摆,亲吻她的肚脐和胸乳。
“主人,标记我好不好?”他低声说道,在肚皮上留下一阵微麻。
“标记?怎么标记?”戈越高潮后有些犯懒,她的手背搭在额头上,又被临初拿开。
“你走了以后,我想把你留在我身上,你看”他脱掉裤子,展示出大腿上的疤痕。
“是你的名字啊……”
戈越看到他腿上的那个“越”字,想起吴景风说临初存在的自残倾向。
这个字被雕刻得不甚清晰,拐折处糊成一团,整个形状也不好看。但是临初非常痴迷地抚摸着它,每一笔每一画,还执着地问着:“你看我乖不乖?”
戈越盯着他腿上的伤疤,迷惘了一阵,不知怎的,心里产生一股揪痛。她透过一个已经结成肉色的伤,感受到了临初旺盛的求死之心。